酒是个好东西吧。
还记得开学第一次班聚,大家推脱着说酒量不成,不喝不喝。
谁知道一个个的都这么能喝。
一下子搬空了楼下超市的所有的燕京,老板笑了笑少收了一块钱。
24听六个人,一个晚上。
吃很辣很辣的火锅,涮了三斤牛羊肉。吃毛肚,油条,鸡胗,豆花……各种我从没有勇气尝试的东西。
电饭锅中途罢工了,于是借着酒划拳,安利各种餐桌游戏。
有人只喝一听就突然醉了,摇头晃脑像植物大战僵尸里的向日葵。骂人说英文,用嘴吹酒精灯。
我们做了很荒唐的事,譬如抱起吉他没有调地唱歌,在地板上打滚;譬如开着宠爱的mv,一边唱一边跳,而我继续露出了老母亲的痴汉笑……
我以为她们没醉,也许她们也真的没醉。
我在匆匆赶出的宿舍推送中写了一句很矫情的话,“它可能不是酒精在深夜发酵,而是小小的情怀在刹那碰撞出梦的火花”。
于是有妹子开始抽泣,乃至嚎啕大哭,打给男朋友一个忏悔的电话。她说自己不够好,配不上男朋友给她的爱。她把那些她珍藏的信拿给我们看,她男朋友挣的第一笔稿费,第一张寄给她的明信片……
后来大家陆陆续续说起自己爱的人,弹吉他的妹子一边沉默,一边跑去阳台抽烟。
又有更多的人哭起来。
所以说爱向来是矛盾的,求而不得的人难过,拥有爱情的人也难过。
我没有哭,因为酒火辣辣烧在胃里,又有点饿。
我急急赶出一篇推送,想去拥抱这些哭泣的女孩。
难得疯狂,难得活着。